她开始觉得,她不是和他一人作战,是和他的整个世界作战……「你会臣服的,最后你还是会完成这幅画--用你的心。」
她用笃定的语气告诉他。
他学她的样子,耸耸肩,表示他根本没听进去。
对这件突发的果女图异想,赵子言讥之为笑谈,可是又可是,接下来的日子,赵子言却坐立难安、魂不守舍……他整天坐在画架前,望著他那只破碎又黏上的花瓶,却画不出他心目中的果女。
有时,他会产生一些冥想,他安慰自己那是每个健壮男子应有的冥想,有点龌龊、有点肮脏,但是却十分的健康。
因为他的脑海时时会勾勒出玛璃果裎的样子……她像蛇一般佣懒地斜倚在古典优雅的躺椅上,一身富有弹性的肌肤正挑逗窗外的烈日朝阳,一双修长匀称的双腿舒适地搁在椅脚,背脊枕著昏黄的春光,双手挑弄垂挂的粉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