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回事?”,陶家舶微微用力扯了一下裴淮年。
“你对这个警局做了什么?”
裴淮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将陶家舶揽近了,护着他的头坐进车里。
之前的尴尬还未消散,陶家舶伸手扯了扯裴淮年的衣襟,他伸出手,就落入敌人的陷阱。
裴淮年抓着他的手,顺势将他上半身整个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他的气息在陶家舶头顶,裴淮年身上的紫罗兰香气天然有一种安抚人心的能力,他抚摸着陶家舶的后脑,小心地避开头上的伤口,对司机说:“准备好了吗?”
司机打着方向盘,说:“苏立克医生已经在等候”。
裴淮年颔首,对陶家舶说:“安静点,我们一会儿就到家了”。
不是,谁要跟你回家!
陶家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才刚刚脱身,不会去纠正关于家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