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还没睡醒,嗓音懒散连绵,话一说完,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现在我只能自己吃掉了。”
“……你起床,就为了给我做早饭?”
“对,感动了?”
“说得好像你不吃一样。”孟云舒颇为无语。
电话那边的人轻声笑了起来。
说是感动,倒还差点意思,毕竟她们也算有过亲密关系,她给迟雨煎鸡蛋的时候,也没见迟雨感动过。
但“有人早起一个多小时只为了给自己做早饭”这件事,上次发生还是在高三。
笑过以后,迟雨语调轻松了些,绘声绘色地给她描述了自己煎的吐司有多香、火腿有多嫩、煎蛋还是流心的,孟云舒难得安静地听了三分钟,感觉方才出门前仓促吞下的面包也有了黄油香味。
疲劳感似乎散去了一些,她眯眼看向高楼林立间的晨光,叹一口气:“别刺激我了行不行”
迟雨笑着说好,她正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