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姨笑,「我方景美什么都不会,只会买股票。」
已经足够,消遣与零用都在它上头。
宁波已算鳍鱼书店常客,可是她永远不定时出现,永远给奚治青一个措手不及。
有时捉到他在吃便当,一嘴油腻,有时他在点算存货,一身汗,有时遇到他跟无理取闹的客人交涉。总而言之,攻其不备,他所有的尴尬事都落在她眼内,他渐渐气馁,锐气全挫光,见到这个少女,只会搔头皮傻笑。
宁波觉得这种感觉是享受,她得到极大快感。
她向正印报告:「奚治青快倒霉了。」
正印瞠目结舌,「谁?」
宁波哗一声,正牌邵正印!她正设法替她出气,她已浑忘一切,好家伙。
「没什么。」宁波挥挥手。
「谁,刚才你在说谁?」
「不是你认识的人。
正印忽然正经起来,「妈妈到半夜还是时时哭。
「那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