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
「我可以走了吧?」见他语气毫无缓态,似乎对自己刚刚跋扈的行径,一点儿悔意也没。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再留下?
「在咱们上京,很少有女人会驾马车,你很特别。」他斜倚在栏杆上,却口出一句无关上文的话。「我不知道这里的女孩子,是过什么样的生活,我们那儿的女子,其实跟男人的生活没啥两样,同样得为家计出远门。」尤其是像她这种家中独生女,相对所担当的责任,也就更重了。
「话虽这么说,可没有专业的教导,你驾马车的技术,实在是糟透了!」
或许是为激怒她,完颜炽一找到机会,就不遗余力地贬低她,好似这样他便能报复她这副矜冷的态度。
「我八岁就学驾马车,技术好坏我自己知道,我劝你别用激将法,我不会上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