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富贵摇摇头,又蹲回牡丹前做她的事。
忽地,她若有所思地伸手抚著颈上的颈饰,回想起这四年的生活。每一天都是满足、快乐的,每天她都觉得比昨天更快乐幸福,唯一的遗憾便是她一直想再生个孩子却没有办法,由于她生恭晏时差点血崩,使得靖春这四年来都不愿再让她有孕,但她觉得年家人口太少,如果能多生几个娃儿,热热闹闹的多好呀!
可相公不知用什么方法得知她癸水的时间,算得准准确确,怎么都让她怀不了小娃儿,每年她都会同相公在这件事争吵一次,但总是未果。
「唉……」
盎贵,妳为何一直叹气?我的枝枒都快被妳的叹息声给弄枯了。
「对不住,我在想事情。」甄富贵打起精神来,笑了笑。
嗯。花精又安静了下来,让甄富贵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