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小病而已,有劳挂心。」
「她呢?」
「谁?」
「和你在一起的人。」她道:「我生平最讨厌噜嗦。唉,段君,已是凌晨了,她应该回来。」
「冰姐,你真责任重大,连人家姐妹也照顾起来了。」我语带讽刺。
白冰并未反感,反装作听不出来,续道:「请她来听。」
精神好转了,我也是一个脑筋灵活的人,我说:「可否——请她的妹妹来?」我很想听水玲珑的声音。
白冰朗声的笑:「这叫做把握机会?段君,这并非聪明。」
「可以请她来听电话吗?」
「为什么她如此动人?要诀之一是保养得宜。」白冰道:「这么晚了,还来听电话?」
「你也放弃睡眠,挂电话来?可见也有例外。」
白冰冷笑:「原来已经走了。她仍在,一定阻止你这样跟我说话。」我尚未回腔,她已把电话挂断。
她找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