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子衿盯著那张大得离谱的床,不禁感到头晕目眩。「你那天可没这么说!」和他睡在一起,她连作梦的隐私都没了。
兰道威故意皱著眉头,佯装沉思道:「我记得说过你得和我住在一起,想当然耳,也得和我睡同一个房间,不是吗?」
「什么叫作想当然耳?」方子衿没有好气地低吼。
兰道威无谓地耸耸肩,「你不愿意也没关系,那天的约定就作罢吧!」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她的双眼怒燃著二簇火苗,沉声地道。
「选择权在于你。」他仍旧是一派轻松的模样。
方子衿沉下脸,将行李搁在地毯上,她已是过河卒子,没得反悔。「我的东西要放哪儿?」
兰道威朝墙壁间的巨大衣橱走去。「这里面部是空的,你尽避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