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阿玛的后事,他忙了好些天,现下总算有空来探望她,却听闻她绝食的消息,教他如何不生气、如何不心疼?
「你!」柳似泪从被窝里抬起头,忿忿不平的瞪著他。
「吃不吃?不吃香儿就……」他是为了她好,不吃饭身体怎么好得起来。
柳似泪被迫妥协,总不能眼睁睁的看著香儿被打吧。
「贝勒爷,让香……」
「我来就好,你先下去。」韦煦打断香儿的话,从她手中接过午膳。
「是,奴婢告退。」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她已经是遍体鳞伤,只想找个没有他的地方好好疗伤。
「先吃饭再说,乖。」他可不希望她又饿出病来。
「吃了你就会放了我?」
韦煦没有回答,舀了一口粥,送到她的嘴边。
她看著他手里的粥,迟疑著该不该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