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没力气想这回事,帮个忙,让我静静,我待会还得搭车离开这儿,让我恢复一力,我怕长途坐车又要吐了。」
他疑惑地张大圆眼,「你一个人?齐雪生不陪你?」
她别开脸不回应,她一个字也不想告诉面前的人,她现在万念俱灰,如行尸走肉,她不想看到同情、讪笑,或幸灾乐祸。从昨天到现在,她眼前不断晃过那一幕,齐雪生和曾怀梅共乘一车回到住家大门前,两人谈笑风生的下车后,曾怀梅笑著对齐雪生说道:「齐大哥,我用你表妹的名义入学好吗?他们好像不相信呢!方才我听到有职员在偷偷的说,我不会是你在外头的女人吧?你的名誉可毁了。」
齐雪生扶了扶鞋跟拐了一下的曾怀梅道:「你是女人都不在乎了,我一个男人在乎什么?就由他们去说吧!」
曾怀梅笑得更敞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