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动抗议著。
「是吗?」稽大娘根本不信,睨了他一眼,「稽动,你一翘我就知你在想什么,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般花,有得吃绝不放过,况且我说的是那个大金龟,又不是说你,你紧张个什么劲啊?」
听到母亲这么说,稽动也只能尴尬地笑著。
虽然他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很多的男人的确是这种心态,也正如母亲说的,眼前那个大金龟与自己非亲非故,他哪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哪能替他说什么话来著?看来也只有祈求老天保佑自个儿那个对感情迟顿的姐姐了。
衣著华丽,灯火通明,整个会场里,人来人往,喧喧闹闹的,这可让稽灵看得目不暇给。
看她那双大眼骨碌碌地直转著,司徒聿看了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人家想的是如何钓金龟,她想的是如何听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