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宝贝儿?
陆时媛都没这么叫过他。
那些恶迹斑斑的冤诏早就挥之一去,洁白的边角重新叫嚣,叶际卿得承认是他先蛮不讲理,现在托着软肋送到了池锐跟前。
他屈了屈身子,单膝弯曲,手腕搭在膝盖上,少见地说软话:“都行,听你的,我就是...道歉,然后没别的了。”
叶际卿眼里是一圈温润的光,姿态很是迁就。
池锐想起昨天下午陈凛也这样蹲下过,做的是帮林海阳系鞋绳的动作。
他快速地眨了下眼,双腿落地,弯腰将双肘撑在膝盖上,正色道:“我知道你那天可能心情不好,但我那天刚转来,池樱,啊,就是我姐刚给我发配到这里,我心情也差,虽然是你先找茬的,但我也有错,咱俩扯平了。”
如果池锐眼里的小算计没那么明显的话,叶际卿就要以为这事就算和平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