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改行卖水果吗?"
"你说对了一半,我这阵子正忙著处理一宗葡萄诉讼案,正牌的葡萄商要控告冒牌葡萄的那个。"良湄走了,我在想她说的"十分的酸,一分的甜".文治回来时,我问他:"如果爱情有十分,有几多分是酸,几多分是甜?良湄说是十分的酸,一分的甜,是吗?"
"没有那十分的酸,怎见得那一分的甜有多甜?"原来,我们都不过在追求那一分的甜。
我们吃那么多苦,只为尝一分的甜。只有傻瓜才会这样做。
第二天是周末,下午,良湄来我家里一起布置圣诞树。文治从电视台打电话回来。
"良湄在吗?"他很凝重的问我。
"她正巧在这里,有什么事?""熊弼出了事。""什么事?"良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