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兆阳却仍不发一语,呆望了好一会儿,才在倏然间将她紧紧搂至胸前,整颗头颅埋入柔滑的乌丝间,重重的吸气,失而复得的喜悦悸动,竟让他的眼眶微微有了湿润的水色。
「你去哪里?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跑了?」他暗哑低沉的嗓音从发间闷闷的传来,慕郁晨霎时明白了。
「心情不好,上台北找老朋友喝茶,你到天快亮了才睡著,所以才没有叫你。」慕郁晨淡淡的解释。
她实在不愿起床后还得继续忍耐段母的鄙夷,于是趁著天才拂晓,便自个儿出门搭上第一班北上的列车,把房子挖起来吃早餐,顺便好好叙一叙。
发了一天牢骚,气平了,心也清了,才又搭傍晚的车直回台中,不意他竟等了她一天。
心中不是不感动的。「来吧,好好洗个澡,我们出去吃饭,嗯?」她拉起段兆阳。
「不要,除非你跟我一起洗。」他耍赖著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