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古脑儿全搅和在一起,形成一股几要无力承担的情绪。躲进段兆阳怀里,又听得他温言软语的关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失控,眼圈儿就整个泛红,清莹的双眸水光邻邻,眼见著就要汜滥成灾了。
段兆阳霎时慌了手脚!好好的怎么就哭了?赶忙连声安抚著,将她抱坐在膝上,轻吻淌下粉颊的泪珠,不住的柔声细语哄问著。
一定是妈妈又打电话来了。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已经一年多了,妈妈仍不改执拗的偏见,每每打电话来刁难质问,若是郁晨接到了,往往要气闷好一阵子,甚至与他大吵,嚷著赶他回家。
唉!郁晨说得有理,像这种情形,他们怎么能结婚呢?一结了婚,不止郁晨不好过,连他也要受万夫所指,不见容于亲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