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雪橇呢?你不打算去赫克了吗?”
“随便怎样吧。”那有什么意义?“你最好也趁早放弃。你知道这是什么年代了吗?战争结束七年了,雾海公爵也死了七年了。他的骑士?哈!他们当中没上绞刑架的幸运儿还在服苦役……你听见人们怎么说了,要不是弗利斯莫兰家的人死光了,说不定到现在还没打完仗。而你……一个女孩,乡下出身,身无分文,崇拜叛党头子,还想要当骑士?”他轻轻地说,“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吗?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能超越的——比方说,你要不要屠个龙?”
女孩停下了,甩开他的袖子。“怪人。”她厌恶地在外套下摆上擦了擦手,“懦夫。”
即使这个词也不能激起他的任何感觉。他机械地往前走,一心只想回酒馆里点上一大杯私酿的火|药酒,直到那女孩又一次站到他前边拦住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