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处置一个知道了不应知道的秘密的人。
棋手开始上膛。
她像是完全忘记了之前提出的结盟提议,拔枪时毫不犹豫。
“女士,无需如此大动干戈。”
血泪从他眼中滑落,这一次勒西弗不再能游刃有余的用手帕擦拭,只能任由它滑落,最后低落在自己昂贵的衬衫上,留下一片暗色湿润。
他说:“我想你的提议是”
枪响。
那一枪擦着勒西弗的耳朵划过,棋手面色不善:“我的提议?我可不记得我有什么提议。”
棋手说:“我憎恶一切不受控制之人。”她步步向前,开过枪后还留有余温的枪口顶在勒西弗的脑门上,棋手手腕慢慢发力,逼得勒西弗举着双手跪在她的面前。
她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两条路摆在了他的面前。
死,还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