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回香港,也不必搬了吧?」她试探著,语气出奇的温婉。
一个女人是一个女人,给她们机会,她们就回复本来面貌。我有种感觉,小曼将放弃她那女强人本色,回到厨房厅堂去做一个好妻子。
我们会很幸福。
为什么我每说完一句话,都仿佛听见回音,在我脑中响起,如此空洞虚无?
我不敢再想下去。
小曼问我:「你喝什么?我尚未知道你习惯喝什么?」
「别担心,盲婚有盲婚的好处,慢慢发现对方的优劣,兴致盈盈。」我笑。
「我始终觉得这么快订婚是不对的。」她别转脸。
「别再犹豫。」我叹气,「现在我需要你。」
「你可担心你父亲吗?」
「心急如焚。」
「你控制得很好,」小曼说。
「我在别的事上,一向控制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