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欠你良多,为你伤神,玫瑰玫瑰,我还能说些什么?」
她垂下眼楮,掉了一串眼泪。
我说:「有选择的爱便不是爱,玫瑰,承认吧,承认你并不爱罗德庆爵士,你欣赏他尊重他崇拜他,但并不爱他。」我咄咄逼人。
她呜咽:「如果家明还在……」
她「霍」地站起来,要走回酒店。我连忙轻轻拉住她。
「求求你,」我说,「疏远庄国栋,为他好,也为了你自己好。」
她紧紧抿著嘴唇。
「过去的事已过去,」我说,「你看过费丝哲罗的《大享小传》没有?」
我说:「你们两个人并无能力挽时间的狂澜。我知道你们的事,你们在夏日相遇,燠热的夏日夜晚,薰风下你们为恋爱而恋爱,你才十七八岁,一朵花都能引起无限的喜悦,他离开你的时候,你认为地球从此停止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