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睡觉时确实不喜欢束缚,因此或许真会有那样的举动出来,可是他呢?总不会是她扒光自己之后,又跑去扒他的吧。
「再怎么说,你会脑震荡我多少有些责任,睡在你旁边是方便好就近照顾你,至于脱光……」诸葛靖用手支著颊,笑著对她施撒他的炫人魅惑。「我一向是果睡。」
「真谢谢你还记得你有‘一些’责任呀。」有没有搞清楚?她会脑震荡应该「全」是他的责任耶,何况,他这样未免也太「就近」了。
她瞄著不远的长沙发建议。「只是你不觉得,你睡在那边,一样可以照顾我吗?」
「睡沙发?那多不舒服呀。」诸葛靖不值一哂地挑高眉。他为何摆著好好的大床不躺,反而要委屈自己去塞那块小地方呢?
「不舒服?到底你是病人,还是我是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