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样说过吗?"他用手指抚弄我的头发。
"在往巴黎的飞机上,你忘了吗?""我没有忘记——""你还没有告诉我怎样才可以把境界提高。""我的境界也很低——
"他把头埋在我胸口。
"不,你做出来的衣服,也许是我一辈子都做不到的。""有一天,你一定会超越我。"他呷了一口"天国蜜桃"说。
"不可能的。""你一点也不了解自己。我在你这个年纪,决做不出你在毕业礼上的那一系列晚装。那个时候,你是在爱著一个人吧?"
"谁说的?"我否认。
"只有爱和悲伤可以令一个人去到那个境界。最好的作品总是用血和爱写成的。曾经,我最好的作品都是为了一个和我一起呷著-天国蜜桃-的女人而做的。"他还是头一次向我提及他以前的女人。
"后来呢?"我问他。
"她不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