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会谢,叶会散,繁花甜酒,华衣美服,都在哀悼一段早逝的爱。
我把我的作品送给那个我曾经深深喜欢过的男人。
那夜轻轻的叮咛,哀哀的别离,依旧重重的烙在我心上,像把一个有刺的花冠戴在头上。
"很漂亮,你一定会赢的。"在台下等候宣布结果时,良湄跟我说。
我也这样渴望,结果,我只拿了一个优异奖,失望得差点站不起来。
"没可能的,你的设计最漂亮。"良湄替我抱不平。
"拿到优异奖已经很不错。"熊弼说。
我当然知道,只拿到一个优异奖就是输。
散场之后,我留在后台收拾。
当我正蹲在地上把衣服上的假花除下来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叫我。
我抬头,是杨弘念。
"什么事?"我低头继续做我的事,没理他。
"听说你没有在电视台报告天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