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受伤就转身离开,如果他和她学生气时又吼又叫,她还释怀些,可是他这么闷,有话又不说,她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男人都这么难懂吗?好烦唷!
「我就是拿你没辙。」老天救救他,他现在反悔不爱她是否来得及?
「敖焯,你可亲我一次好不好?」
敖焯稍稍推开她,扬高的眉显示他的惊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道声音从旁插了进来,「好个厚颜无耻的女人!我还是头一回听见一个女人说这种话呢。」
海扬波侧脸看向站在树下的女子,「你是谁?」
「唷!嚣张得很,哪来的野女人?」敖煌看向敖焯,丝毫不畏惧他怖满寒霜的脸。她刚才看见大哥跪著替这野女人穿鞋时差点昏过去,什么时候大哥做起女人的奴隶了?
「你怎么跑出来了?我不是要你呆在房……静思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