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聲音還是像以前一樣冷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能感到這看似淡然的話中有絲哀傷和心痛。
上次見他的時候他說她所做的一切是對凌耀冽的束縛,告訴她說要凌耀冽學會自己去克服那傷痛;而她也一直認為凌昊雷是個冷漠寡情的人,沒想到他也為失去親人而難過,只是多年商場的沉浮讓他學會了掩藏自己。這個一向意氣風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男人此時此刻在她面前展露出他的內心。
「對不起,我不應該問的。」她真是笨,干嗎要提這傷心往事。她一直知道凌耀冽父母的死對那孩子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即使現在他愛玩愛捉弄人,但是心底的傷痛並沒有隨時間消失,只是他把它埋在了內心最深處,所以在他生病了的那天,她才體會到小家伙的脆弱。
「無所謂,那都是往事了,冽兒會忘記的。」凌昊雷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