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两年,把它当闹钟用,就放在枕边,医生护士女工进进出出都不曾失去。
到此刻却在家中失踪。
唯恐神经过敏,细细找寻了一遍,始终不见,不觉一阵心痛,昨日菊新上来的时
候,我还戴著它。
女佣买著杂物回头,我便著她走,以后都不用再来。
累得倒在沙发上,捧住头,不知如何应付。
殷医生说的,有什么事,尽避找他。
出来前一日,大不以为然,斩钉截铁的说:「不,这下子完全痊愈,我知道该怎
么做,永远不需要再见你们。」
殷医生一呆,但反应很快,实时伸出手来。「如你所愿,永不再见。」
当时我也觉得做得太绝。
但为什么此刻反悔了呢?多么想取饼电话,与殷医生或是陈姑娘说几句话,问候
他们,报告自己的近况,同时问一问,那位老病人有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