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奢侈,可以与时代完全脱节。」
「菊新,你情绪不佳,为何?」
「太累了。」
「放假,假期对你有益。」
「没有用,还不是终归要回到那个家去,对牢那些人。」
「你对谁失望?」
「每个人,包括自己在内。」
「没有那么坏吧?」
她疲倦地用手拭面。「比你想象中累。孩子不听话,丈夫当我透明人,一言不合,
立即拂袖外出,个人事业遭遇滑铁卢,辞工一年,乏人问津,闷出病来……」
「但是这不过是短暂现象,菊新,你一定可以再度振作起来。」
「我没有力气了。」
怎么搞的,需要安慰的是我,喂喂喂,怎么反而每个人都似等我出来劝慰他们?
「毓,唯一可以救我出生天的人,便是妳了。」
「我?」不由自主的张大眼楮,看著她。
「你肯不肯帮我的忙?」
「菊新,你说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