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叹息,所以才做得这么好。
「今天真冷。」已经完全清醒,所以注意到天气冷暖。
「来,送你出市区。」
「我并不欲赴什么地方。」
「带你去探险。」
「还有什么新鲜主意?」
「许多许多,足够一生用,你永远不会闷。」
又听到一生这两个字,浑身战栗。
满以为又是小礼物,又是鲜花,又是娱乐场所,但不是,车子往山上驶去。
他有出来玩的本钱,即使是开车,也这么熨帖,每个弯都知道该怎么转,太圆滑了,胸有成竹,每条路如此,每个女人亦如此。
相信他也不知道分别在何处。
我用手撑著脸颊,微笑。
他好比电影院,专门招待女观众,戏只有一场,观众却有无数。
而当初,我们还以为故事是为一人精心炮制,你说惨不惨。
车子在一幢华厦停下。
「上来。」他邀请。
我没有下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