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著他心中难免不生出一丝温柔,他与我一样疯,专门在对方最意外的时候盯得他心慌意乱。
「我刚才没有见到你。」
「为什么不上我的车?」
「我有话同你讲。」
「我知道,你要离开那个家。」
我点点头。
「也是时候了,你没有另外一个十年。」
亏我能够用这种题材说笑:「那洋人还在二○七号房?」
他沉默良久良久,才背著我说:「永远不再有人搬入二○七。」
「没有关系,我已找了地方住,我们可以文明地来往。」
他嘲弄地说:「是我害怕,是我把你赶走。」
「没人会怪你,的确可怕,没有什么比一个不能独立生活的女人更可怕。」
他仍没有转过身来。
「像藤似地缠住你——」我把手伸到他颈畔。
他握住我的手深吻。
「你已爱上了我的手套。」
他不由得笑,然后正颜说:「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