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说过吗?」
「你是明理的知识分子,你——」
他打断我,「所以到这种地步还同你有说有笑。」
「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你说,你需要我吗?」
「你也替我留点面子。」陈国维咬牙切齿地说。
苞著自口袋模出一件东西,兜头兜脑摔过来。
我侧身造过,它落在床上。
这是什么?
打开盒子,是只小小拉利克水晶瓶子,里面载著香水,拨开瓶盖一嗅,香味独一无二,不知是什么牌子。
「还说没有男人,」国维怒道,「简直猖狂得目中无人,你毫无廉耻!」
是他送来的,他一向如此。
柄维说得对,他放肆得已成习惯。
瓶子边附有字条,我还来不及读,国维已经背出来:「为你而创的香氛,世上只有一瓶。」
我脸上情不自禁露出微笑。
柄维用尽歹毒的字句指著我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