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便道:「你可以走了。」
他不想见到她,她可以理解,确是她对海晌礼下了毒手。他想用冷漠惩罚她?她受了。反正他们之间已经够冷淡了,不差这一点半点,她只盼他别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问过大夫了,海晌礼已经转危为安,你没必要再日日守著她。快些将她交还给海族长,既免了海子镇的那些人大动干戈,也免了皇上那头生疑。」
「你现在知道怕了吗?」她也会怕的吗?连他都感到惊讶。
他错了,孙将儿望著床上依旧死气沉沉的海晌礼,脸上未曾流露出半点愧疚之色,「我对我做的事情一点也不后悔,唯一让我觉得遗憾的就是,我的毒下得太轻了,应该见血封喉的。如果她当时就死了,大不了拉我去顶罪,其他的……其他的便全都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