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觉中,我也用同样的面容对待身边的人事物,我一直以为我只是心死了、麻木了而已,却在遇上他之后,惊觉「麻木」在某种程度上就等于「冷漠」。
于是,我在斥责他的同时,也感到心口一阵冰凉。
原来,我也是那么冷漠的人吗?是这样吗?
原来,我跟那个骆逸昊也没什么两样吗?是这样吗?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
亭萱
轻轻摇晃著手中的酒杯,骆逸昊闷笑了一声,随即一仰而尽。
「你如此急著想和解,又是为了什么呢?」他想起谷亭萱的质问。
他没有给她正面的答复,只是淡然地扯唇一笑道:「不为什么,只是想尽快解决这件case。」
当然,他这种不放在心上且很随意的口吻自然再度激怒她,他清楚地瞧见她燃起怒火的眼瞳,聪明地离去,避开了她的炮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