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著兄弟多年的默契,他知道白衣男子绝对不是什么恩人,说是仇人还比较有可能。
「哦?」骆逸显然与颜禄所见略同。
「当年恩人施恩不望报,出手之后飘然远去,真令小弟搥胸顿足、日夜思念啊!」颜福说的情真意切,「没想到老天有眼,今天让小弟在此遇见恩人,请恩人一定要让小弟有报恩的机会,以了却一桩心事。」
「这怎么好意思?」骆逸假意推辞。
「当然好意思。」颜福忙道,「恩人莫要推辞,千如今晚让小弟作东,请恩人至千秋阁饮酒作乐一番。」
骆晚暗忖,自己向来不欺负弱小,这个小家伙是什么时候结的仇?
十五、六岁的年纪想来应该没什么威胁,倒不如去看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况且他本来便打算去千秋阁会会现任花魁,有凯子代为付帐,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