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座金矿,我傻啊我把他让给他小叔。”赵飞舟一边扒着饭一边说。
谢必安点点头,附和道:“原来如此,要我我也养着,养他又不废我的钱,还能捞着不少。”
这么说来赵飞舟的嫌疑更大了,弄死戚文再娶了戚母,戚父的钱不就归他了吗?
吃完饭赵飞舟去洗碗,谢必安接收到了范无咎的讯息。
“七爷我看见了,药不是戚文下的。”范无咎趴在课桌上,装作正在睡午觉的样子,“是昨天的那个眼镜男干的。”
“我说呢,原来是贼喊捉贼。你下午的时候跟紧了戚文,直接去跟老师说你看见是眼镜干的了,放学后办公室你也跟着一起去,戚文要是去朋友家你也死皮赖脸的一起,我这边会盯紧赵飞舟的。”谢必安交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