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接起居室与大厅之间的长廊上,尹梵心硬是躲在齐硕文身后,大有赖地不起之姿,抵死不肯出厅见人。
「你去摆平。」她终于按捺不住,睁圆了杏眼对他低吼。「瞪什么瞪,我会犯下偷马的恶行还不都是你害的,当然由你搞定!」
「妳呢?」齐硕文探头观了眼厅内的贵客,再回头时脸上常驻的笑意也不见了。
真要命,美国人法治的观念根深柢固得很,连一般市井小民都能背上几条法律条文。哪怕是冬天在人家门口滑了一跤都能扯上法庭,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更别说是顺手牵了人家一匹爱马。
「我已经死了。」尹梵心申吟著,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喂,看样子马不还不行,妳该不会舍不得吧?」他一本正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