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笑,他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别因为他外表看起来柔弱,就真的当他什么都不会。
像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乌映砻在他身后偷偷笑著,然后看见他抚模著狐毛上的手,剑眉轻锁,伸手探向他纤细的手腕。「还是先别骑马好了,等你手完全好了再说,明天你跟我坐同一匹马。」他怕他结痂的伤口会因为用力过度又裂了开来。
被他大掌握著的地方热热的好不温暖,赵爰发觉自己竟然莫名地眷恋起这份感觉,及被他宠爱的快乐。
这样是不好的、不对的,问题是他已觉得自己放不开了。
为什么他要这么温柔的对他呢?如此,一切都乱了谱,教他更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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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避已经步入春天,乌映砻在带赵爰出门前还是强硬地在他身上塞了不少件温暖厚实的衬衣外袍,让修长纤细的身躯乍看之下还真是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