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这个答案。
采蘩火了,变得有些不可理喻。「我不要再听到‘不一定’这三个字,我要你确确实实的说‘是’或者‘不是’!」
「真的不一定,韩先生的时间是无法预估的。」一样是平平淡淡的声调。
「那你告诉我他住在哪里,我直接去找他。」采蘩的声音不觉哀婉起来。「我真的有事要找他,这件事非常非常重要。」
「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那总有他的电话吧?你打电话告诉他,说我有事找他,请他今晚务必要来,求求你……」
「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这已经超出我的工作范围。」
采蘩急的把酒一饮而尽,又要了第四杯。
「我不能再给你酒,应小姐,你的心情不好,这种喝法很容易醉。」阿祥说出的话终于有些微的感情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