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又怎么会如此放心而无异议的跟著他的话行事,而故意去忽略心中的警告讯号?
手臂像是被浆打过般的僵直,羽翔抬起头望向黑漆漆的夜空,忍不住低声地嘟哝著:「程嘉澍,我会被你害死的……」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背后竟然几乎同时地响起了一声轻咳,然后是那个令她头皮发麻的声音「咳,羽翔,需要我帮忙吗?」那个令她如此狠狠的挂在这裹的男人,正带著一抹好玩的神情,抱著双臂地看著她。
「嘎,嘉澍!你几时站在那裹的?」尴尬以最快的速度将红霞铺满了羽翔的双颊。
「够久的了。让我想想看,嗯,我应该是从你踢铁窗踢半天,把我种的仙人掌都踢翻了的时候起,就站在这里的。」嘉澍慢条斯理的说:「我可以请问你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地吊在阳台上吗?」
困窘至极的羽翔只能磨磨牙地翻著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