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闭嘴可以,可是你们要给我理由,我……」时时欢吓得冷汗直冒,仍鼓起勇气开口,就在头目不耐烦地张口正欲说些什么时,车子停了下来。
「老大,到了。」
头目看一眼时时欢,朝时时欢身边的人使个眼色,后者微颔首,时时欢只觉脑后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在昏迷之前,她似乎听到--
「妳没说过她这么聒噪,我都快被她烦死了,一路上不停的说,像机关枪一样。」
「我也不知道她这么聒噪。」
时时欢想反驳她平常并不会这么聒噪的,要不是他们是说英语的持枪匪徒,要不是她才经历恩师的丧礼,她才不会失常……
时时欢不知道她有没有说出口,只记得她头好痛……
时时欢做了个梦,她梦到十年前的往事,那是许久未来纠缠她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