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意菱维持着犬类的形态,站在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祁碉颤动的眼皮。
她的眼皮很薄,上面的血管很细,却清晰可见。眼下有一层薄薄的青黑,看起来休息质量堪忧。
都靠捡垃圾维生了,怎么还把自己搞成这样?缪意菱心道。
祁碉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向周围的环境,最后聚焦在缪意菱和意廷的身上。
铁块、铁饼?你们怎么......哦,我忘记把烘干机关上了。
她打了一个哈气,半眯着眼,把机器关上之后顺手捞起卷毛小狗,然后眼露期待地看向缪意菱。
铁饼,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在床上睡?很软很舒服哦。
缪意菱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找了一个角落趴下。
祁碉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爬到二楼的床上关掉灯。
在一片黑暗中,缪意菱想到:这小家伙是把我取名为铁饼了吗?
什么文化水平,还不如铁块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