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去,让爹替你去瞧瞧。」纵使嘴巴唠叨,尉迟敬德心里还是疼爱儿子的。
「不。」尉迟扬阻止了父亲,严肃的说:「我的问题就由我去面对。」说完便走出去。
前院里,舒伯文不安的来回踱步,一看见尉迟扬马上趋前质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永乐公主怎会看上你?你告诉过我不认识她,现在却当上驸马爷,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唉!」尉迟扬叹口长气,望著他好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而且就算说了,你也一定不会相信,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舒伯文一脸愠色,但他没有继续发作,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解决,是以他伸手拉住尉迟扬的胳臂,边往外走边说:「我不需要你的解释,需要的人是婉儿,她一听说你被公主亲点为驸马,整个人几乎厥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