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刚硬的侧面,杜银筝有些无奈。
「你似乎很容易被激怒。」
「那又怎样?」他完全不想辩解。
「这样不好,容易被人捉到你的弱点,也可能被利用。」
真是奇怪,身为朝廷重臣,不应该都是深沉不可测的吗?他却像个武将般,狂傲而易怒。
「必要的时候我也会保护我自己。」她这是在担心他吗?「如果你这是在关心我的话,那我会很感激的。」
杜银筝没吭声,只是静静的望著他。
饼于安静的气氛引得荆御弦觉得不自然起来,他抬眼看向杜银筝。「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
「我在想,是因为他们不肯回京你才生气的吗?」
「一半。」
正确的衡量,应该不到一半。毕竟他们两个也不是第一次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就算他没完成任务,也不至于落个办事不力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