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听着水琮将这将近一年的风风雨雨娓娓道来,最终的关注点也只放在了秦可卿的身上。
她的关注点总是这样,不看朝堂不理是非,只看一些微小的点。
水琮听了这样的问题,眉眼都不自知的温柔了起来,他揽住阿沅的肩膀:“如今她已经不是秦可卿了,而是端城郡主,虽然并无食邑,爵位却是真的,父皇已经打算挑宅子改制郡主府了。”
“臣妾瞧着宁国府就很是不错。”
阿沅头一歪,靠在水琮的胸膛:“那贾珍满心龌龊,当初那肮脏心思叫王妃进来与臣妾分说的时候,都提不上嘴,最后还是身边丫鬟代为讲述,听的臣妾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恶心的慌。”
“这样的一个人,陛下还能叫他活着,当真是恩德深重。”
水琮没说话,只静静听着,脑海中也盘算起了宁国府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