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连环在心中说,我不是孩子,而且,我不管闲事。
他仍然维持著那一点点大惑不解。
香权赐自问阅人无数,错不到哪里去,便叹口气说:「你同你父亲一样老实。去吧,没你的事了。」
连环欠一欠身,轻轻退下。
他的一颗心却跳得厉害,连环安慰自己:不要紧张,何必惊惶,不关你事,但是仍然害怕得一边脸都麻痹了。
走到大堂,恰巧香夫人缓步拾级而下,叫住他。
那美丽的女子嘴角仍然孕育著那个诡秘的笑容,衬著一丝血色也无的脸庞,七分凄艳,三分可怖。
连环不由得退后一步。
她向少年招招手,「你过来。」
连环只得向她走近。
「谢谢你维护我。」
连环清一清喉咙,低声说:「香太太,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香夫人颔首,「好,好,我很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