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怖满红丝的眼楮看我一眼,低著头走。
呵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的国楝,我可怜他,他是一个不能爱人的人。
他走了以后,我倒在沙发上筋疲力尽。
怎么办呢,我怎么应付这两个男人呢。
我已经叫国楝走,为情为理,我都没有对不起他,我们一年来的关系结束,可怜
得很,我竟想不出有什么是值得回忆的,一年多的关系,像白开水般的乏味。
我将国楝送我的东西,都装了只盒子送回去。
而庄那边,我请他让我好好休息数天,不说别的,自从认识识他到如今,连觉都
没睡好过,至少他应该让我养足精神,才跟他把事情搅清楚。
他不让我有这样的机会,跑了来在我床跟走来走去,故意制造许多声响,闹个不
停。
我对他说:「现在你干什么?疲劳轰炸?」
「你嫁给我就让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