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至少现在他不能失去她,从未有一个女子让他有这种害怕的感觉,从不曾有过,只有她。恍惚之中,采妍似乎听清楚他的话,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她。
为什么?如果是命运,是否可以改变?
她曾经舍不下腹中未成形的生命,又如何能舍下遥远彼方爱她的父母已姐,及许多因她的失踪而伤心的人?
她一点也不坚强,只要一想到可能再也无法回去,再也无法见父母一面,她就软弱的想哭;故做冷漠无法销蚀她的恐惧,只能暂时压抑,但一旦到了极限,她该怎么办?洛德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
懊如何做,她才能接受自己,不再恐惧、排斥,他该如何做?
他可以拟定战略、攻城掠地,可以高据庙堂、臣民心折,但没有人教他该如何俘虏一个女人的心——他从不曾因一个女人而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