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除了应付繁重的功课外,还抽空陪我,帮我度过那段难熬的日子。」文晴交握的双手置于膝上,眼神因谈起往事而缥缈。
「但你在写给我的信中并没有提到朱承文。」立伟放松了紧绷的脸,思绪也跟著回到十二年前,那段年少轻狂的日子。
「我不觉得有必要提到他,当时他只是个朋友,一个可以解我离乡之苦的朋友。」
「既然只是普通朋友,又何必怕被我知道?」立伟嗤笑一声。
「和你交往三年,我很了解你的个性,当时我要是告诉你承文的存在,你一定会不顾一切到美国质问我,不管你是不是还在服役,为了不让你胡思乱想继而做出傻事,我决定向你隐瞒这件事。」
立伟默然不语。文晴说的没错,以他年轻时的冲动,如果让他知道朱承文的存在,恐怕他真的会做出让自己后悔,让家人伤心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