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东家坚持缺侍应生,多个人帮忙正好,她想反对也无从反起,索性举手投降,任凭这两个人折腾。
久而久之,她看惯了他在店里忙忙碌碌,甚至会以为他原本就是为非作歹的侍应生。
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朋友——紧密地团结在这两个字的周围,不曾有丝毫的转移。
堡作的时候互相耗著,工作一结束,他回他的家,她回她的窝,不再有其他的接触。偶尔她生场小病,他会温柔体贴悉心呵护,可她瞧他对函为非也挺关心的,于是也不好作他想。
她几乎以为他们会维持这种关系……一辈子。
直到他担任了东方学院的客座讲师,教一帮中文系的大一学生当代文学。
——这没什么!他只是又多了一份兼职,又多了一点外快而已,她这么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