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裴青衣?”
“啊……恩客……莫要………莫要再折煞奴家了……”
裴青衣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和喘息。身体深处被“胭脂蛊”引动出可耻的欲望洪流,在秦晦强横的冲撞和刻意的撩拨下,与巨大的精神屈辱疯狂交织,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嗯啊………恩客………轻些……”
裴青衣被迫发出破碎的娇吟,声音里混杂着真实的快感和刻意的迎合。然而,秦晦的羞辱并未停止。他一边凶狠地撞击着那紧致湿滑的幽径,一边竟模仿着市井狎客最下流的腔调,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话语如同毒针,精准地刺向她最脆弱的神经: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狎昵的嘲讽,下身猛地一记深顶,换来身下人儿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你那好‘妈妈’……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