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正以十分轻蔑的眼光看著我,倒像刚自一幅山水图中走出来的人物。
我并不觉得我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好笑,加上心情不好。看了他一眼之后,也不加理会。
盼眯看得不住蹬足,兴奋得莫名。
盼妮轻轻推一推我,「她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我说:「这还不容易,每星期带她去看一次变白鸽好了。」
我才讲完,身边又来一声冷笑。
我不耐烦的转头过去,问那老头,「请问阁下为什么笑?是否我说了一些非常可笑的话?」
老头瞪著我:「不错,你的话的确非常可笑。」
「为什么?」
他冷冷的说:「这一手‘万境归空’。我练了五十年,尚未到这位先生这样的地步,而你一连讲了好几次,硬是说在别处见过这套魔术,岂不是可笑。」
我问:「万境归空?」
他冷笑,「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