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段浪尧看来,他的兄长对自己的母亲恨之入骨,怎么有可能因为他母亲写的信而痛定思痛?安以晨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
「赌一赌了,若真不能感动炅尧少爷,那就只有靠你们两个人对他动之以情。」安以晨直率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看来也只能赌一赌了。」看著安以晨替他们担忧的表情,段浪尧不再多说什么,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但愿他的兄长并不是真的冷血无情。
「问题是,你们要怎么做才能把他引出来?他是一个感觉敏锐的人,一旦发现不对劲,一定会马上离开,这点你们不得不防。」舒舞臻的担忧也不少于他们。
「就依照安叔的说法做。既然他希望看到我死亡,那么我就来个诈死,效法一下我的父亲。」段浪尧露出诡谲的笑容,双眼定定的瞅著安以晨。